荷尔蒙的味道太浓烈,让我沉迷,我抑制不住地勃起了。
松松垮垮的短裤裆部鼓起一个包,他伸进手去摸,我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,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,我像被叼了后颈皮的猫,僵硬得一动不动。
他温柔地帮我撸动,我头贴在他裸露的胸肌上,是沐浴露的香味,我感觉他出了一层薄汗,我的鼻子嗅到了潮湿的味道,是一种充满诱惑的气息。
他的手温热有力,包裹着我的阴茎,我敏感的部位被他攥在手里随意拿捏,热血涌过小腹,我富有生命力的鸡巴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,随着我心跳的节奏,被他娴熟的技巧送上高潮,我喷了他一手,他用手指捏着我的两颗卵蛋,轻轻吻着我额头。
被捏蛋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奇怪,我喜欢被舔那里,不喜欢被捏,有点疼。
他把我捏疼了,我闷哼了一声,把他胳膊推开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极力忍耐什么,随后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,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裆部鼓起巨大的一块包,他走路的腿有点抖,呼吸也乱了。
“喂,”我叫住他,“都硬成那样了你要上哪去?”
“我冲一下就好。”他说。
“你就这么不想操我?”我终于把压在心里的话问出来了。
我是真好奇,我也是男的,反正我硬成这样是真憋不住,忍不了。
程野转过身看我,我嘴巴红红的,躺下之前还偷偷抿了一口红酒,脸上也有点红,虽然没喝多少,但我喝酒上脸,很明显。
“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玩死。”
程野停了一会儿,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我在床上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。”
他危险地眯起眼睛,缓缓向我靠近。
不知为什么,我听了他这话本能地有点恐惧,什么叫把我玩死?做爱不就是插进去然后射精,能有多恐怖?
我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,没说话。
他凑的太近了,我俩几乎都要亲上,我咬咬牙,说。
“我试试?”
他低声笑了,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军用匕首,磨得很锋利的那种,漆黑的铁器闪着阴冷的寒光,刀刃看上去可以削铁如泥,他拿在手里逐渐向我逼近。
我操操操操操操!!!
“你你你把刀放下”我颤抖着声音说,“我怕刀你放下!”
我恨不得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,我挺怕疼的,打架的时候除外。
程野有点失望,把刀放在了床头,“算了,我忍一忍。”
他把衣服脱了,露出健壮的肌肉,他的两条腿长的离谱,像是时尚杂志里的男模,此刻却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眼前。
好帅,好性感。我大脑里只有这两个词。
我软掉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,后穴也是痒得厉害,我好像真的当0当熟了,据说是体验过前列腺快感的人都会上瘾,我就是其中之一。
那种持续十几分钟的巅峰快感,简直比射精爽百倍千倍,虽然说面子上有点过不去,但我的面子在绝对的快感前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