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,许是好受了些,她主动言明身份:“我名唤阿漓,家住梧州,多谢二位姑娘相救。”
为方便出门,云筹先前特意改头换面了番,这法子她从前用过许多次,自信不管从何处瞧都只会将她认作略文秀些的男子而非女子,甚至就连柳氏有次从她身前过也不曾认出她来。
陡然被人识破,云筹微笑着看向阿漓:“二位姑娘?小姐可是眼花了?我们可是男子。”
阿漓闻言也笑了:“那好,公子说是便是,多谢二位公子。”
约莫半个时辰后,马车在一间医馆前停下,云筹搀着阿漓将人送至诊榻跟前,同女医垫付过诊金,远远道:“那你便在这儿好好养伤,我今日事了了便来看你。”
已然耽搁了许久,云筹撂下话转身欲走,阿漓自身后出身喊住她,言说让她稍等一番。
云筹于是顿住步伐。
阿漓微微弯了弯唇,自怀中取出一枚细小的香囊递给她,低声道:“公子可是要去见心上人?我这儿有一物,或可助公子一臂之力。”
云筹并未立刻接过香囊,亦未言语。
阿漓仿佛看出她的疑虑,拆开香囊系口给她看:“公子放心收下,只是我闲暇时配置的草药香囊,不过除去寻常安神功效外,还有一不足为道的,公子可想听上一听?”
云筹起了些好奇心:“愿闻其详。”
阿漓声音仍是柔柔弱弱的:“我在香囊中添了味西域罕见香料,公子若让心上人嗅上一嗅,或可使心上人夜夜梦见公子。”
云筹闻言,蓦地怔住。